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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就在蹭！”
“哦，我这叫摩挲，今天天冷，我怕你又感冒了，给你摩擦生热。”顾长久笑道。
慕菡萏服气了，原来顾长久还有这么让人无奈的一面，让她又好笑又羞涩。
“长久。”
“嗯。”
慕菡萏很想问顾长久是不是对自己动色心了，但感觉问出来又不太稳妥，毕竟挑明的话，好像有些尴尬的样子。
而且，说到底，也是自己之前几次对他的放纵，让他变得肆无忌惮了些。
当然，之前几次的放纵，那也是因为长久还是知道分寸的，从来不算过分来着，这次，好像也算不上过分吧。
至少自己心里不反感。
“你对郁真做过类似的事情吗？”
顾长久看向慕菡萏，露出了匪夷所思地表情，“我为什么要对她做类似的事情？”
“你不是说朋友之间牵牵手没事吗，那你牵过郁真的手吗？”慕菡萏笑道。
“没有，不要瞎说，虽然你跟郁真都是朋友，但是你这位朋友要特殊一点。”顾长久严肃道：“我说的朋友之间去牵牵手，特指你和我。”
“为什么特指我们两个人啊？你跟其他人不也是朋友吗？”慕菡萏眨了眨眼，好奇道。
“因为我们不只是朋友啊，准确来说，是朋友之上。”顾长久笑道：“你讨厌我牵你的手吗？如果你讨厌的话，那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。”
“……”慕菡萏瞪了顾长久一眼，她觉得顾长久明知故问，亦或者是他想让你自己亲口承认。
我都给你摸了，你觉得我反感吗？
真是讨厌的人。
“我不要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“可以，既然你拒绝回答，那我就当做你承认自己不讨厌，甚至是很喜欢了。”顾长久笑嘻嘻道。
慕菡萏匪夷所思地看向顾长久，好无耻的人。
“你还要拒绝回答吗？”
“我拒绝回答！”慕菡萏义无反顾。
顾长久哈哈大笑，慕菡萏看着他，好一会儿，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她喜欢这种感觉，朦朦胧胧，就好像一切都在发芽。
更美好的事情，还在未来，所以可以饱含期待。
“那你以后也只会牵我一个人的手吗？”慕菡萏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这恐怕不行。”
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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